了一声,问:“他们是什么人?军统,中统,还是共产党?骨头这么硬。”他把手帕揣回口袋里。
“他们什么都不是!”汪曼春很颜废。
明楼很不解。
“我们监测到了敌台方向,精心策划了围捕,谁知这个电台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信号也停止了。我们只抓到了这家的房东,就是他们把房子租给抗日分子的。我想从他们口里挖出一点资料,比如,租房人的特征,男人还是女人,跟什么人来往,指望查到蛛丝马迹好顺藤摸瓜。”
“想法很好。房东不肯合作,是吗?”
“是。真是见了鬼了。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妇,就是不合作,不开口。”汪曼春忽然叹了口气,说,“我性子太急了,昨晚弄死了他女人……罪不至死吧,我没控制好情绪。”
“一切拥有生杀大权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滥用权力。所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我能理解,能理解。”明楼拍了拍汪曼春的手背,有如安抚对方的情绪。
“师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汪曼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