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孤岛,没错,我们就是要利用这座孤岛来战斗,与各种势力周旋。我们不到敌人经常聚会的场所,怎么跟他们接近?换而言之,我们看不到目标,摸不清敌情,我们就是睁眼瞎。第二点,我的穿着是我私人的事情,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不用你来教,我自信在这一点上,我比你专业。还有,如果我在行动时,有人看见了我的脸,答案只有一个,他很不走运。你听明白了吗?”
明台的眼光咄咄逼人,虽然话的语气刻意讲得相对委婉。
郭骑云忽然间感觉到自己面前这个貌似风流的年轻人不可小觑。
明台喝了口汤,说:“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他用餐巾揩了揩嘴角说,“原行动组组长‘毒蜂’被谁所杀?”
“76号汪曼春。”
“被杀于何处?”
“富凯森路。”
“他在那里干吗?”
“准备转移一批军用物资。”
“他殉国的时候,你作为他的随行副官,你身在何处?”
“我……”郭骑云哑口无言,“当时的情形非常复杂。”
“我问的是,你当时身在何处?”明台的脸色冷若冰霜,寒气逼人。
“我在家。”郭骑云机械地作答。
“你没有按时到达指定地点!”
“行动已经取消了。”
“你单方面取消的?”
“我有几个胆子敢违抗军令!”郭骑云终于反击了,他盯着明台的眼睛说,“我们整个小组都得到了蛰伏的命令,只有组座,他,他不肯听。”
“听上去像是他咎由自取。”明台的口风松下来。
“事有出入。”郭骑云说。
“出入得很离奇。”明台补充了一句。
“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已经由宁站长结案呈文了,长官。”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