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规则是默许了双方的收尸。为了各自的祖国,立场不同,战场上炮灰一般的士兵没有私仇,也谈不上罪恶。总有一天,也需要有先锋军的收尸队伍暴露在苏俄士兵的机枪口下。
“第一道战壕也已经算是毁了,最多浮土能埋人,想要躲避枪炮,需要重新修整。不必再还击了。老毛子挨了这一下,恐怕一时半会缓不过尽来。”在第三道防线上一直举着望远镜观看了爆炸全程的傅作义摆了摆手道。
“对,那个场面让苏俄人看一看也好,可以动摇一下他们的士气。即使有伤员,他们救回去的负担会更大。”旁边的陈炳谦从那声巨响中缓醒过来,点头笑道。
不过,这一次他只猜对了一半。
前线一些苏俄士兵在那一线人肉泥浆地上,带着嘴角呕吐的污物,一边哭嚎着一边转身向后跑去。但后边连续的M1910重机枪的突突声,彻底打断了那些哭嚎和所有朝后的脚步。
“士兵们,报仇!为我们的同志报仇,冲啊!”重机枪枪声停止后,后边站立的督战队的铁喇叭们无情的喊出了再次冲锋的命令。
此时阿帕纳先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再次咬牙下达了连续进攻的命令。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他坚信,任何战场总有被死尸推平的时候。
在铁喇叭的召唤和激励中,那些经过了刚才刺激的苏俄士兵再次把枪口转向前方。向前可能会死,向后是带着污点的必死。唯一的生机在前方。
“炮击,用重炮轰击他们的战壕,点爆那些炸药,让他们自食其果!”有参谋在一边提议道,立即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
为了最大限度的利用每一道战壕,苏俄并没有采用重炮的轰击。再说观察中先锋军的战壕都是做了防炮处理的,对付那些战壕的最好办法是迫击炮或者榴弹炮的曲射,再或者是步兵的冲锋。因为先锋军猛烈火炮的威胁,苏俄的迫击炮和榴弹炮给先锋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