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驱逐舰群冲上去,施放鱼雷。”坎宁安布置道。
“那两艘超级战舰上的防守火力就很猛烈,很难靠近。”托维皱眉道。
“进入攻击距离,就可以施放。最远攻击距离也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时间要尽量统一。黑夜之中,只要鱼雷多了很难防御,可乱中取胜。”坎宁安有些无奈的说道。相对于那些主力战舰,他选择了牺牲那些简单易造的驱逐舰。
不得不说,这种另类的狼群战术也给镇远号带来了不少的困惑。沙恩霍斯特号和那7艘德国驱逐舰被战列舰上的舰炮压制,他们可不敢硬抗,只能逼走。
这时候,在德国人施放的照明弹的光照下,英国人大量的驱逐舰就像海里的鱼群一样涌了上来。冒着定远和镇远号上的127毫米高平两用舰炮驱逐,逼近了镇远号,就开始施放鱼雷。
一时之间,海面上浪翻几十道白花交错,在夜色的海面上时隐时现。为了不让定远和镇远有充足的时间反应,后边的乔治五世国王号和伊丽莎白女王号等四艘战列舰一起远距离轰击,不求伤敌,只求扰敌。
毕竟那些德国人只是熟悉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来自各方的攻击又多。以多打少的优势一下子体现了出来,原始版的饱和攻击让一开始有些准备不足的定远号有些手忙脚乱。尤其是来自驱逐舰的鱼雷攻击,有近有远,交错着堵死了镇远号的一些避让路线。
“轰!轰!轰!”英国人的这一阵乱打,终于收获了几声巨响。有鱼雷撞击的爆炸,有舰炮轰中鱼雷的爆炸,有一艘德国驱逐舰挨了一枚鱼雷,直接沉没。最令英国人关注的是,镇远号的舰艏也挨了一记鱼雷,爆炸的火光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英国人见状一喜,在付出了一沉两伤的代价后,终于又给了这艘超级战舰又添了一处伤痕。那处伤疤即使在夜间也是在炮击的火光中狰狞可见,但在及时封闭了附近的舱室后,镇远号的伤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