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我的都上缴了。”不大抽烟的周二波响应号召带头把身上的那些有些奢侈的东西交上去了。
“怪不得呢!”赵四理嘀咕了一声。
“什么?”周二波似乎听到了特权的字眼。
“没什么!”赵四理急忙澄清,转移话题道:“我是说,旱烟也不错。咱们自己有烟草,找张纸这样一卷更方便。”
“以后纸张也需要节省。”周二波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笔墨纸砚这些都要控制数量,办公单位已经在开始节约了。”
“用树叶卷着也行,我抽过!”赵四理勉强笑道。
“烟草以后也会被控制。”周二波刻板道。
“咱们根据地上不是种着一些烟草吗?”赵四理脑海中闪过一些其他的植物,但他随即把那些东西深藏脑海中。
“一些百姓的觉悟不高,我们的人还在做工作。”周二波随口说道。
赵四理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根据地的财政紧张他知道,财政收入越来越少是一方面。以前周围的情况都差不多,百姓的税收交给谁都一样。但此时先锋军的政策一对比,一户十亩地免税自然比起别的政策要好了很多。不患寡,而患不均。交的税比别人多,享受到的比别人少,这个谁也不肯做。于是一些地方的百姓开始抗税不缴了。
不仅是烟草等副产品,一些粮食之类的也有不缴纳的。还有人叫嚣着还要迎接先锋军进来。若不是先锋军从不涉入禁区的情况下,只怕早就出乱子了。
“难道他们都是一些刁民?”赵四理突然心头一阵烦闷,捏出了最后一根胜利牌香烟,戳在了嘴角,但摸了半天,却没有找到一根火柴。那盒济南产的火柴到哪儿了?明明记得还有两根的。他打量四周,看到周二波还在端着那个小木匣,借着窑洞里唯一的那个小窗口透过来的亮光在仔细端详,不禁口气严厉了些说道:“你要注意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