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饷福利和二十年的抚恤金还是让人眼热。只是不知道先锋军这样还能支撑多久?”
贾景德对先锋军的低保和高福利曾做过一番研究,虽然一些地方需要金融杠杆的调控可以减轻负担,但本金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虽然有些吃力,若只是负担这个还不要紧,但还要养活军队,还要免费的义务教育,这就不是普通的财政能负担的了。
想要按此行事又不行,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抗衡,最后的局面只能越来越被动。
“这只是开始啊!”阎锡山沉默了片刻后,低叹了一句。
至于先锋军能不能支撑,谁也不知道,但这一招却是挤兑的他人无法立足了。若要照此下去,恐怕他的晋军能跑走一大半。这年头过曰子都不容易,虽然阎锡山也有良政,表现也不错,但过曰子总有不顺心,坏话总比好话多。百姓能念着他几分好?
旁边贾景德不言,垂手默立。
“次陇又来过一次了!”片刻后,阎锡山转身,伸手摸了摸办公桌上的那个玉雕貔貅的头,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
“赵先生还是说上一次的事情?”贾景德心中却是一紧,飞快的扫了阎锡山的背影一眼后,才轻声问道。阎锡山说的次陇就是赵戴文,属于阎锡山的军师、宰相,也是他的兄长。老先生门生遍布整个山西,民国后山西军政两届的人物莫不是他的学生。所以众人对之皆称呼先生。他虽然年事已高,但依旧可以引起晋军政坛的动荡。尤其是这一次他的来意。
太原刚围城的时候,赵戴文就已经来过了一次,提出了晋军与先锋军合作的事情。虽然说是合作,但却有些合并的意思。这让阎锡山如何肯依从,对赵戴文多了些不满。
赵戴文本身有比较厉害的肝病,历史上42年就去世了。不过在先锋军的医院中调理,虽说不可能根治,倒是好了许多。加上他在先锋军的地盘上近半年的所见所闻,以及与孟享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