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口挣脱而出,滑出了一道彩虹般的弧线,就扑到地面上,麦壳被旁边的风吹向了一侧,露出了散成一堆金沙一样的麦粒。
胖狗子他媳妇只管着解草绳,依旧跟不上脱粒机往里装填的速度,被胖狗子呵斥了两句,委屈的差点哭了。另一侧正不断的用扫帚扫着落在麦粒中的麦壳的胖狗子他娘念叨了几句,过来帮忙,才跟上了速度。
没用一个时辰,胖狗子的麦子就全部脱粒完了,而且那脱出来的,麦粒是麦粒,麦壳是麦壳,看得焦崇礼眼热不已。
“都怪你!你不是说你浑身的力气,能拉动石碌,不需要脱粒机吗?”送水过来的沈翠花埋怨道,“还不去继续拉石碌!”
焦崇礼缩了缩头,赶忙再去拉石碌。自从他去年底没有通过脱盲考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沈翠花分到了十斤粮食后,在家里,他自觉低了沈翠花一头。在沈翠花面前说话的语调更是低了几分。
他拉着石碌在自己的场里转了几圈后,却是感觉身后的石碌愈发的沉重了。这二百来斤的石碌需要壮小伙子才能长时间拉起来,平时他拉这个石碌比骡子跑得很快,但此时他的视线老是朝着另一边的脱粒机瞄着,不觉间就觉得用石碌碾压脱粒和用脱粒机简直没法比。
用脱粒机剥离得干净,也更省劲,而且还更快。
此时那边已经用铡刀割下了麦穗本来打算用石碌碾压的老李家也开始使用了脱粒机,同样没多久就全部脱完粒了。焦崇礼瞅了瞅自家的麦堆,还没碾压完三分之一呢。一次铺的太厚不行,碾压不到,脱粒不完整。
虽然场地已经被碾压过很结实了,但一些麦粒还是被碾压进土里。以后还得一点点的清理出来,保障颗粒归仓。但使用脱粒机却是可以免除掉这些麻烦,即使混在麦壳中的麦粒也可以扬出来。
这么好的东西,当初他怎么就听了他爹焦老汉的话,直接连看也没看就拒绝了人家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