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这些严格标准的警督的存在,先锋军地盘上的警察系统还算比较干净。
“就没有百姓告状?”孟享按捺住心头的怒火问道。
“告了。告到县里就被拦下来了。打死了一人后,就没有人再告了。”熊年东此时面对着孟享,已经不似以前那般自如了,总觉得心头有些压力。平时见到孟享都感觉有些不怒而威,此时孟享怒气外露,积威之下,他更觉心颤。
孟享闻听默然。
不要指望看到当官的都要高呼青天的老百姓,对长期流传下来的只会指望被动的施舍恩典,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百姓来说,当官的就是他们生活中的天了。改天换曰,对他们影响不大,但若是一旦天塌个窟窿,砸中自己的脑袋,他们才会与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有点交集。
告官是需要一道道程序的,没有几个百姓能有那个精力来干这些扯淡的事情。家人的顾忌使得他们只能止步于心中的谩骂几句。即使偶有几个出头者,一旦告到了高一级的官员处,往往都是被直接挡回。一个平头百姓怎能比得上时时联系的上下级关系亲密?官网上的那些道道都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可以轻易扯得动的。
至于明煮的监督,更是往往成了空谈。地痞流氓的恐吓,蝇头小利的收买,很多代表最后就只能代表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了。
那些出头者,最终在几百年的磨砺中成为历史中的一粒粒沙尘了,御用文人执笔的汗青之上也没有留下多少印记。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孟享知道这种风气如果不制止,就足以让任何强大的国家从内部腐烂,最后崩塌。对于一些人来说,不过是再换一个朝廷而已,多一次洗牌投机的机会而已。但对于华夏来说,恐怕又是一番伤筋动骨的折腾。甚至病入膏肓时,不堪剧烈的折腾彻底沦亡也有可能。二战时候,若不是曰本人贪心,华夏被再次奴役,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