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合适的位置,以作镜鉴。而清洗则是一盆水挨个的洗刷一遍,好坏都没地跑。岂不知水这类自以为最干净清洁的东西,才是越洗越脏的。
老沈虽然是老油子了,但此时却是明显的偏向了先锋军这边。只要安排得当,就能发挥出最大的效力,并不需要每个人都需要对自己服从。长期在北方的他对北方的海况比较了解,需要他的经验,所以这一次也列席参加会议。
“若是组织得当,完全可以把他们拦在渤海之外,让他们过不了庙岛群岛。只是可能胶东的海防压力就要大了。”沈鸿烈说完,心中叹息了一声,前年的时候他就是不得不撤出青岛的。但还不到两年,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他看了一眼椭圆形的会议桌一头就坐的孟享,心中也是浮现出了众多的感慨。此次他进入军事会议的行列,说明了这个年轻人对他的信任。他老了,不想再在官场里打滚了,或许在自己喜欢的海军上干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的血液里就像是淌满了海水一样,他的身上也已经打上了海洋的印记了。在足柄号上的那些天,他感觉到他又恢复了年轻时候的状态。如果要是能够指挥那艘新的战列舰,这一辈子也无憾了。
“可以加上空中拦截,在黄海区域就开始拦截。不仅仅是陆地上的飞机去进行拦截,苍龙号也可以绕到他们的不备的地方再进行一次突然袭击。再说,我们还有潜艇。那些刺客也可以进行伏击。”蒋百里道,对于先锋军中出现的各种兵种,他也一直在研究着新的战术。
“主动攻出去,才能够减轻战区的压力。只要曰本本土的军队到不了,曰本人其他的几路军队行动也会滞缓。”他又说道。
此时,孟享和范种两人对视一笑,之前两个人的讨论的初步计划中也有差不多的意思。
“攻也好,守也好。我们最大的目的应该是歼敌。曰本人的军队死的人多了,他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