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子炸弹爆炸。但当他得知了先锋军新建了一支拆弹大队后,他就过来踢馆了。带了十几种自己奇思妙想的各类炸弹来到了拆弹大队,堵住了门口,要拆弹大队的人来拆弹。
那一天正好谭雅在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炸弹全部拆除,扔了出去,最后扔出去的还有薄其忠。
薄其忠在宿舍里躺了三天,试验中忙碌了一个星期后又来了。这一次难住了那三个猪战士,但依旧被谭雅拆除连着薄其忠一起扔了出去。
屡败屡战的薄其忠今天又来了。
“谭妹子,再试一试?我……”薄其忠知道谭雅能听懂也能说中文,恬着脸笑道,自己设计的炸弹被人轻松拆除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也同时是一种鞭策,这几天,他的炸弹研究受到了他的奋发,突飞猛进。
“薄其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找了你半天了,走,咱们再试一下,我又做了一种装甲,已经不怕硫酸的腐蚀,绝对能挡住你的那个硫酸炸弹。”毛全安闯了进来,拉起薄其忠就要走。
“硫酸腐蚀?”弗兰克西寇-德尔-博那罗蒂冷笑道:“硫酸腐蚀厚点的装甲需要多长时间,有这个时间,早就被人一枪打死了。这样的炸弹有什么用?”
“你是谁?”薄其忠大怒道,这些研究只是业余的时候和毛全安逗趣的,毛全安带领着一组人在武器研究所内研究装甲防护,而他则是带着一批人研究炸弹,所以两组的人凑在一起,一个自诩矛锐,一个夸盾坚,经常来一些赌约比赛。对于这种活跃思维的方法,两人也不禁止,反而能从中得到一些灵感。
“弗兰克西寇-德尔-博那罗蒂,我家族的名誉不允许我看到不合适的问题而保持默默不言!”弗兰克西寇傲然道,“我的祖父听闻了龙息的传说,也曾经研究过酸类炸弹,比诺贝尔都早,但走错了路子,也是像你们这样打算用强酸来腐蚀,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无论是储存还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