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人找上门来时,多选择了一条后路。
当听闻黄河铁路桥防线已经失守时,选择后路的人更多了。
“要不要再等一天?”唐药师笑道。
多等一天,只怕这个名单上的人会更多。
“不等了,事不宜迟!”后世的钓鱼执法看多了,千万不能指望民众当圣人。哪个人没有个家累顾忌,只怕这名单上有很多也是无奈的吧。
“查清事实,有实际劣迹的进行处置,极端恶劣的处决。没有动作,只是在名单上的,只没收家财充公,人员暂时关押劳教!”孟享嘱咐鼠二道,并顺口说出了一个威力巨大的词
“劳教?”唐药师习惯姓的晃了晃手问道,“劳动教育?不错,不错。惩罚只是手段,不能成为目的。”
孟享没有解释,只是继续说道:“至于那些没有亲笔写上名单的恶霸乡绅,也暂时……”
“大人,不可!毁家夺财之恨,岂是轻易消除?战乱一起,后方安定为要!”唐药师伸掌如刀,比划了一下。
孟享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挑选那些名声恶劣的人,一起交到军法处公审判决。”
不平静的夜!破门抓捕,追逃缉拿。不少没有撤走的人家听着门外的枪声,都是抱头噤声不敢声响。
仅仅四个小时后,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只有远处时不时的炮声提醒着人们战争还在继续。
第二天清早,汉歼公审大会即将召开的宣传声,传遍了冷清的济南城。
“那是什么公审?”路人甲问道。
“杀汉歼!”路人乙对着周围几个围拢过来的路人丙丁道:“听说,黄河大桥就是让民团的汉歼队偷袭了驻防的先锋军守军,才引来了鬼子。他们就是秦桧,就是吴三桂!该杀!”说着一个刺眼的手势比划,清出了身旁的一块空地。
“可惜了先锋军英雄了得,却被小人暗算!今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