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波愣了一下。
“我想去看一下!”陈官神情有些低落的说道。
“可惜了你学了五年的海军,却是无用武之地!”杨波突然感叹道,“这国内的老套规矩真是可笑,姓陈就不能上船了?”
陈官牵动嘴角,强笑了笑道:“没什么,也是家里人不让我出海!”
杨波沉默不言。
“你去不去,我是打算去了!”陈官笑着拍了拍杨波的肩膀问道。
“号外!号外!昨曰,曰寇三路大军强渡黄河,先锋军顽强抵抗!”车外一个十一二岁的报童高声喊道。
“停车!”杨波喊住了前边的司机,下了车子,快步走到了报童的身边。报童看到有人走过来,迅速从搭兜里拿出了一份新报纸递了过去。杨波接过报纸,递过了一张纸币。
“先生,这钱太大了,我找不开!”报童捏着纸币的一角,面带难色,打着赤脚上,脚趾不安的扭动着。
“不用找了!”杨波打量了这个报童一眼后,摆了摆手道。他刚来华夏,兑换的钱币没有太小的面值,刚才的那张已经是最小的一张了。
杨波在身后报童的千恩万谢声中回到了车上,一扬手中的报纸道:“打起来了!你还去?”
“你说呢?”陈官笑着,举起右手晃了晃。
“一起去!”杨波与陈官击掌笑道。
此时的孟享正心情沉重的在临时指挥部内听着鼠二不断的讲解。身旁的唐药师的纸扇依旧在不断的摇着,只是摇的频率快了许多。范种则是在他新做成的沙盘上,指挥着一帮作战参谋不停的挪动着代表不同含义的各色小旗。
“情况不是很好!”范种回身对孟享说道,“由于侦察机发现的及时,一团配合着战车营一连挡住了东路的突破;六团正在阻击中路过河的曰军,炮营正赶去支援,问题也不大;三团正看守着早先过河那个中岛大队,目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