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飞到那崖侧面相距数十丈处,便即落下,停止前进。眼望那崖洞明穴显,山石嶙峋,形势分明,看不出一丝形状。八姑叫紫玲侧耳伏地一听,也只微微听出一些轰隆之声汇成一片,还没有以前神游入洞时的声势浩大,心甚诧异。八姑道:“这定是玄真子师伯恐风雷齐呜,光焰烛天,更易招引仇敌,特意用法术将风雷遮掩,不到身临切近,难知妙用。我等道力还浅,所以不易觉察出来。”紫玲闻言,知是八姑谦词,便不敢轻易深入,一同在附近周围巡行了两转,细心留神搜查,且喜并无异状。
第二日清晨,寒萼在钓鳌矶顶上正闲得无聊,一眼望见紫玲与八姑二人只管贴地低飞,游行不息。以为八姑素无深交,仗义相助,却累人家这般劳神,于心不安。便飞身下去和紫玲说了,意欲对调,使八姑稍微休息。紫玲也有同样心理,闻言颇以为然。姊妹双双先向八姑道了劳,将心意说出。八姑见二人情意殷殷,满脸不过意神气,初见未久,不便说她二人能力不如自己。只得嘱咐遇敌小心,不可轻易动手,以先报警为是。然后由寒萼接替巡行,自己往矶上飞去。八姑走后,寒萼随紫玲巡行了一阵,不觉日已偏西,上下两地均无动静。寒萼随紫玲巡行了,不觉日已偏西,上下两地均无动静。寒萼对紫玲道:“我二人在一起巡行,惟恐还有观察不周之处。不如你我两人分开来,把母亲所居的洞当作中心,相对环绕巡行,你看如何?”紫玲也觉言之有理。分头巡行还没有一转,忽见海天一角,一叠黑云大如片帆,在斜阳里升起,渐渐往海岸这一面移动。云头越来越大,那灰白色的云脚活似一条龙尾下垂,直到海面,不住地左右摆动。海天远处,隐现起一痕白线。海岸边风涛,原本变幻不测。紫玲运用慧目,凝目观察,云中并无妖气,略微放心。一会那云渐渐布散开来,云脚也分成了无数根,恰似当空悬着一张黑幔,下悬着许多长短的灰白穗子。转瞬之间,海上飓风骤起,海水翻腾,狂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