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几位修士心中暗叫不好,因为这厮是出了名的口无遮拦、不讲情面、什么都说的典型,和他的战斗方式一样,从不隐晦,直来直去,犀利无比。
这年轻修士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起身说道:“几位长老可是对家族内子弟在竹楼时心姓考验表现出的诸般丑态视而不见了?你们究竟是为门派好?还是只为家族打算?”
果然,这鲁货直接就将台面下的东西翻到台面上来讲了,几位修士面面相窥,刚要辩驳几句。这年轻修士踏前一步,大声喝问道:“我只问问,那些子弟心姓合不合要求?莫师弟这方法比不比以前好?莫师弟有没有知会你们的必要?宗门哪条戒律规定必须知会你们?我这掌律堂首座还真不知道!”
“庸祥!你!”那位中年清瘦修士指着这年轻修士,手指微微发抖,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庸祥摇头道:“三叔,你们还是回去吧,这事说破天去也没理。”
中年清瘦修士被气得发抖,只是被身后的几位修士拉住,才没有暴跳如雷,几位修士知道此事无望,掌门态度也很明确,只能放弃了,反正下次也不会被小把戏蒙蔽了,自会做好准备。十年时间对他们这个境界的修士来说,只是很短的一段而已。
几位修士向掌门告辞,结伴交谈着出了大殿,他们故意没有压抑声音,将有些话语隐隐传到了大殿之中,如“庸祥到底是不是家族子弟?!”“你们庸家有哪点对不起他?”
庸祥半点儿也没受影响地重新坐下,这时候大殿里除去掌门,只剩四个修士了,庸祥自己、莫渊、一个身穿黑色仕女服的绝美女子、一个身穿七星道袍的中年平凡修士。
这绝美女子听到那些话语后,乐不可支,坐在蒲团上的身子弯了下来,用手不停捶打着身旁的地面,边笑边说:“哈哈,是不是庸家的人?!庸师弟,不如你跟着师姐我姓玉得了。”这女子正是玉娇龙玉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