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少时人静由我奉告如何?"二捕巴不得有人肯说实话,又见这班村民不像平日那样恭顺胆小,多半不辞而别。先走出的不算,后走的人只管点头招呼,道声再见,连代会酒账的虚话都未说一句,转身就走,仿佛这般人都改了脾气,已不受欺,料知这般村民受了飞贼鼓动,已不怕吃什官司,照着平日欺软不欺硬、怕多不怕少的旧规条,暂时只可忍气,好在对方本地土著,真要有事不会逃走。余富总算受过自己好处的人,不会知而不言,又曾露了口风。还有一个丁三甲尚未见到,都是耳目,不如问明再说,于是假装和气到底,随同众人互相敷衍,就便表示了几句好意。等人分别散去,方要把余富拉向后屋之中连骗带吓,探询虚实,余富已开口道:"二位班头不消如此,我并未受过人家分文好处,更不会欺骗多年朋友。不过这位异人实在大教人佩服了,他行的事无一样不恰到好处,二位班头只要没有别念,他决不会伤你分毫,此时便是大声说笑也无妨碍。否则我们便是人地三尺,藏得多么隐秘,照样瞒他不了。不说别的,单论本领,我活了这大年纪也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神通广大就不必说了。"
二捕闻言心中一震,情知所说不虚,略一寻思,还是假装好意便宜得多,便照预先想好的话一说。余富听完笑答:"二位班头能够这样,足见高明。他也曾说,只管目前到处都是衣食不周、怨声载道,想要全部改革,使天下人民均享安乐,现在还没有到时机,少说也要过数十百年没有皇帝老儿之后,人民也都明白过来才能成功。只为像他这样的人太少,我们国家地大人多,不到时机,只凭二三少数人的本领心思决难成功,只能做一点是一点,救一个是一个,到时再说。就这样,他虽本领高强,更会变那时真时假的戏法,不是有那许多老百姓相助,到处都是他的朋友亲人,连想做这只救一方人的心志都办不到。
"话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