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方一败便不可收拾,覆亡可以立待。就说这班人多是奇才异能,更有好些剑侠之士在内,不致便遭毒手,但是对方既能获胜,能手必多,一到败逃,必难全保。天下已彼人得去,本地士绅业已内附,逃又何之?照此下去,决无善局,而这事情,又是无论天理人情俱都不能袖手旁观,只得想出釜底抽薪之计,不等大难发作,先为无形消弭。用意固是极好,事却奇难。第一,对方鼠类,多是互相忌刻牵制,不能一心,非令每人俱尝到厉害,自甘伏输,不能使其全数知难而退,而塔平湖这班遗民志士,老的气还平些,像令师这一辈,俱是忠义奋发,不与俱生,个个心雄气壮,哪把这些鼠类放在心上!内中只陆五兄和令师,因和我弟兄相交,常来本庄,听过家父解说,心虽忿激,尚能取舍轻重,所以前夜陆五兄得到三宝密敕令你送来,不拿回塔平湖去,便是含有深意。此事一与他们商量,或是迟缓,便易愤事。
“也是天佑忠义,擒到两个挂名宝敕中人,问出许多机密,恰巧妖憎宝月用九寒毒沙来困本庄,自送上门,被我们擒住,同时又得两位老前辈相助,由我和几位师兄姊妹前去,出其不意,一面夺了妖僧原身,一面用奇门遁甲禁制之术,将三道岭贼党一齐困住。外面再进去的人,来一个擒一个,里面的人一个也逃不出来,守在原地尚可苟延,只想逃出,一离老贼寨门立即成擒。敌人先还不甚觉察,嗣见追人一个未回,此外离庄的人俱是一去不归,这才生了疑心。俞、秦二贼先因护那坛上法器,惟恐邪法反侵,未敢随众追赶,又知敌人厉害,心中内怯,尚在庄内不曾人网,今早觉出不能再作痴聋,只得硬着头皮,出来探看敌人和妖僧的下落,本意还想借此飞往别处求援。我想给他稍存体面,不等走出庄门,大声警告,叫他另派一人试试再走,看能出去不能?二贼狂做自恃,如在平日决不肯信,此时已成惊弓之鸟,闻言面面相觑,当着众人又不便过于示弱,俞天柱便把飞剑朝我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