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左才说得高兴,忽然崖下纵上一人,一看正是太冲回转。
三人拜见以后,湘玄笑说道:“爹爹没想回来,被我们误敲法磐赶回来的吧?”太冲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幸是左才赶我回转,不然又生事了。如今还不敢定他来不来呢。”三人大惊问故,湘玄更又深知仇人厉害,分外关心,抢说道:“难道那厮又由南疆中脱身寻来了么?”太冲因人门时见三人欢喜异常,急欲知道底细,便答道:“那厮不到十五年后,怎得脱身?此是他的党羽受托寻仇。我己算过,决难害我,少时再说。
你们有何喜事,如此欢乐?贤婿更是数日不见,换了满面清光一身道气,此时不去铁锁谷学道,莫非仙师己和你分手了么?”说时偶一回首,瞥见法架上插着的一根修罗幢,不禁大惊失色道:“此乃魔教中至宝,非其人不能用。我才走三数日工夫,你们从何处得来?快些说出,免得取祸!”玄湘见老父惶急神情,忙道:“爹爹休急。此乃仙人手赐,决不为害,还有好些仙人遇合呢。”太冲闻言,心方略放,还自将信将疑。半翁夫妻这才把连日所经奇险佳遇一一详说了一遍。
太冲听完,大为惊喜道:“此乃魔教中至宝。我在江湖上数十年,也只闻名说起它的形式和妙用,并没见教。这五截法幢灵光隐隐,煞气甚重却是一望而知,可惜不知本来用法,只能照仙师所传寻常使用,效力相差大多。否则有此神物,黔江之行必操胜券,连你夫妻都无庸相助了。那芝仙一唾更是旷世仙缘,贤婿此后务要好自修为,神仙位业未必无望呢。”湘玄又问太冲成都之行所遇什事。太冲变色答道:“事已过去,说了徒乱人意。如今诸事就绪,我还须在此候一好友,约有十日耽搁,等见面后,便送你们夫妻回转洞天庄同行嘉礼。昨早奔波,至今未息,你们连日也颇辛苦,大家都睡一会吧,午后我还要到江边有约须赴呢。”湘玄知老父疼爱自己,每有患难当前,不到事后不说,见他不肯吐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