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死,但是两腿已成灰烬,为风吹散,即便勉强复活,也不过和绿袍老妖一样罢了。”道人笑道:“此女恶极,经此一来蕴毒愈深,万一鸠盘婆和她相继炼形复体,也未可小视呢。”笑和尚哈哈笑道:“这都怪半边老尼不好,专重私情,和我为难,已与掌教师尊有了成约,还是要寻我的晦气,却不想弄死了我,更无人往冰洋绝岛之下盗药,金、银二女怎得重生,再者本门诸位师长与诸同门师徒怎能容她?何况她还制我不死。我不过自知理屈,一时铸错,又敬她是个前辈罢了,当真就怕她么?
昨晚如非为她苦苦追逼,来此暂避,有我在侧,怎会放那妖女元神遁去?她又不是不知妖女师徒终为异日之患,她收了金、银二女,一样难免麻烦,这是何苦!有这三块木头,妖女早晚难逃公道,怕她何来?”道人笑道:“他二人为你犯险立功,也该有点奖赏才是。我要回观打坐去了,天明师父回来。天已不早,你走时再见吧。”说罢一举手,一道光华,往崖上飞去。
二人不料笑和尚行期在即,好生惊惶,半翁更是恋恋不舍,现于神色。笑和尚先对半翁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做这讨厌过场则甚?不如趁我未走以前,办点正经的事多好!”说罢,便当着湘玄传了半翁练剑之法和口诀,然后正色对湘玄说道:
“邪正之道不同。你已得你父所传八九,用之于正,足可御患防身。你夫因为日浅,得我传授只有十之一二。你如随学我门中飞剑,第一是你根器不够,第二是好剑难得。便是你夫也须十五年后才有遇合,彼时方可练成,并非易事。第三是你心不纯净。你夫学道时曾经立誓受戒,除他年生子时才可以相机继相授外,不奉我命,不许转传一人,以防贻我门户之羞。再是学成以后稍违我门中规条,我必飞剑取他首级于千里之外。你虽想勉力为善,但是先天恶根未尽,尤喜炫露法术,均非真正修道人所宜。你夫所学既不敢私相授受,你防因此误他,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