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头接耳,已发现疑窦,商计应付之策。花五忽然同数贼退席,往庄后走去。余贼也三三两两分头走开。
公遐刚看出敌人是在暗中布置,相隔太远,人语喧哗,听他不出,照此形势,必有动作。因见崖上一带形势奇险,并无道路,虽有一道秘径可通东山,路甚险峻曲折,敌人决想不到藏伏之处。又有许多怪石,野草丛生,比昨夜所经还要隐秘,敌人便是走近,也未必能够走出。正想悄告同伴留意戒备,说:“方才驼背老贼目注崖上,虽是正面,不曾留意我们这里。这是一条整崖,昨夜巴贼曾由中间一带越崖而出,去往山外追敌。
老贼坐在当中席上首位,决非寻常人物,也许就是林蓉所说花、刘二贼之一,既已生疑,就许偷偷由别处掩来,不可不防,还是小心的好。稍有警兆,我们便退,免得贼党人多,众寡不敌。”
说时,回顾身边只有赵翔一人,下余三人不知去向,忙问:“他们三人何往?我们还是聚在一起,不要分开。”赵翔笑答:“二叔莫管他们,老贼正是花五,方才来时已有人指点。当中香斗便是那位异人暗中打断,只未看出所用何物。小侄如其料得不差,这位老人家要是赶来凑趣,休说他那独门剑术,便那内家罡气恐也无人能敌。有他出手,加上娄大爷,贼党再多一倍也不妨事。由来路山崖上起,我们已见过他三次,命我随了二叔在此埋伏守候也是他老人家的意思。因第一次和他对面,形貌与平日所闻不同,是否是他还拿不准。只奇怪他老人家的内家罡气业已练到摘叶穿石,飞花碎木,粒米可穿钢铁的绝诣,下面这些贼党决不够他一击。就是人多势众,他那惊人武功任何兵刃暗器都伤他不了,如何不肯公然出面,是何原故?这里地势我以前曾随娄三叔来过几次,土山下面还有石牢地道,老贼也许由地道中绕来。虽不知如何走法,但是不来则已,如来崖上搜敌,乃是必由之路,实比正面崖顶处境更险。他老人家方才突在身后出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