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刚走,便一面窥探,一面轻悄悄由下面绕路掩将过去。本意公亮这高本领,为首仇敌又多走开,身边带有宝剑,只将他那木狗铁链斩断,就是恶奴人多,打他不过,逃总有望。那一带地势隐秘,公遐急于救人,已到广场前面大树之后藏起。自己到底势孤,一个弄巧成拙,便非送命不可。
公遐正在盘算下手方法,等候机会,并盼贼党前往救火,下手容易得多。一看对面庄院中火烟飞腾,上升霄汉,连天也被映成了红色;可是群贼各持刀枪鞭棍,立在木桩前面,手指桩上三人,纷纷辱骂,刻薄嘲笑不已,一个也未走开。心方愁急,想不起什方法。左边桩上农人本被恶奴打晕死去,野风一吹,悠悠醒转,同时,前见二女忽由庄桥上飞驰而来,一到便跳脚大骂,说。“粮仓已被烧掉了大半,庄主卧室也快波及。后面只有七八个男子,余均妇女,顾不过来,你们还在这里说笑,隔岸观火,快乐不成?”
内一恶奴笑答:“庄主法令素严,走时吩咐防备这三个驴日的死囚,怎敢离开?”青衣少女巴柔云怒喝:“放屁!这不似寻常小事。如今全庄都要烧光,你看见没有?”前见恶奴从旁答道:“烧光无妨,本庄分散各地的良田有七百多顷,还有好几千亩果园药材,有的是农奴,只要庄主发令,限他们五日之内将所烧掉的粮食献上,只比以前更多。这时被火烧掉,不比平日见谁种的田好,要他多加,还有推托。莫非他种了庄主的田,眼看烧光,连点天良都没有,还敢反抗不成?庄主本嫌住房只十几间,由上月起添了两个新姨娘,不能分开来住,想多盖上一百间好楼房。借着这把火烧掉重盖,只要多打驴日们几顿皮鞭,没有办不到的事,放心好了。”话未说完,青衣少女已是大怒,怒骂金三狼:“你这奴才有点天良没有?就算庄主要盖房子,好好现成的楼房为何要将它烧光?
那两个新姨娘关闭楼上,如被烧死在内,莫非也能赔他原样的人?”未句话出口,群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