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将它放在火内,到了外面钢泥业已通红,再用天一真水点将上去便能熔解。此举要有一日夜的工夫,本定在此化炼,一则这些钢泥比寻常纯钢质地要好得多,就此弃去大已可惜,又恐火光上腾引来仇敌,这东西炼时又须多人防守,日前商计了两次,还未拿准。再说,天一真水只我一人带有一滴,听良珠姊姊口气,此是昔年司徒伯母问齐灵云师伯讨来应敌所余,只是为量大少,只能化炼一件,如化两件便极勉强,一个弄巧成拙,头一件自然取出,第二件非但不能取出,以后再取反更费事,为此迟疑不决。这样沉重长大一块钢泥,就你能拿得动也大累赘,良珠姊姊和你师祖心意,又要我们急速退出崖洞,静琼谷虽未提到,是否能在这里久停还不知道,此时想起你归途颇远,这东西极难隐藏,就将它打成包裹,也易被人看出。万一被那眼亮一点的异派凶孽看破,就算你有周大师叔同路,或是我们送你回去,也必多生枝节。第一你父母的踪迹此时还须隐秘,就能平安带到成都,一经化炼,便有五色火光往上升起,火焰强烈,明眼人老远便能看出,顾虑也颇不少。这三大块钢条,随你所喜,取走无妨,天一真水我也可以给你,只是带走和往成都化炼均不方便,此事又是取出越早越好,怎么办呢?”
公孙改闻言,仔细一想,满腹高兴不禁减了许多,心想,这样长大一块钢条,就是带走,飞驰乱山之中,休说中途攀援上下险阻大多,近来异派仇敌已纷纷来此搜掘藏珍,此去途中难免遇上,一个狭路相逢,更是讨厌。谈了一阵,正在作难,想向明霞求告,请众人在谷中多留一日,就在当地化炼,取出钢泥里面藏珍再行上路,猛一回顾,文麟自和沈煌二人出洞之后,寸步不离,亲热异常,先在旁边树下互相说笑,忽然不见。
明霞先未留意,笑问:“珊妹,你龙哥他们哪里去了?”珊儿笑道:“他和沈师弟自见周家继父,快活非常,只顾说笑,连我和龙哥说话都似不曾听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