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面,但在诸位师长未看过爹爹书信,对我二人明言以前,平日相见,却要和我疏远一点,不要和人影子一样老跟在我的身旁,用功更要勤奋。因你本质不如龙子,如非简太师伯给你扎好根基,内功得有峨眉真传,这一辈子也休想追上他们。那日我考问你的功力,暂时应敌虽不如人,又没有他们那样的好兵器,根基扎得却是极好,只肯用功,便有大成。我并非有什私心,要你比他们强,人总应该向上才对。你如只顾贪玩,误了修为,将来本领太差,我们丢人事小,走到外面,遇敌遇事不能应付,样样吃亏,怎么办呢?此后如听我话,我们便是终身伴侣。休看奉有师命,爹爹为了此事,恐我看你不起,还和雷四先生商计,用了不少心思。你如不知上进,我就不和你好了。”
沈煌虽然爱极明霞,以前只当她亲姊姊看待,幼童天真,全是自然爱好,无所存心,对方年纪比他长了两岁,又是外柔内刚的性情,只管这几日病中相处极好,稍微离开便各想念,像当日这样耳鬓厮磨,执手殷勤,尚是初次,非但词意亲切,并还把昨夜师长所说未来大喜之事当面明说出来,早来的疑虑已被一扫而光,由不得心花大放,喜出望外,惊喜说道:“好姊姊,昨夜我见你生气回去,当着许多人怕你怪我,又不敢追你回来,直到方才见你以前,心里还在愁急,想不到姊姊对我这样好法,我们以前所说终身终世永不离开的话居然如愿,真个快活极了!我因母亲少年孀居,受了多许苦难,日夜望我好好做人;继爹更把我爱如亲生,从小就教我认字读书,连饮食起居也无一样不关心到了极点,因知我有六阴脉象,日夜愁急,去年好容易遇见恩师,他又亲自跟来山中,表面说他想学武功,实则还是恐我从小娇养,山中清苦,独居寂寞,不避辛劳,特地同来,想为我作伴,就便教我,文武同学,帮我恩情,真个深到极点,直到今朝,知我学有一点根基,身体越加强健,决无他虑,又另拜了师父,这才分手,随同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