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过节好些都不知道,便放出来为他老人家现世,哪有此理!你那铁牢四面都是机关埋伏,我们不过想等一人前来,探问那马怎会落于人手,一面再把姓沈的小畜生喊来盘问,非要间个心服口服不肯下手罢了。快说实话,免得吃苦,否则我们弹指之间便将你用铁钩吊起,死活都难了。”
姜飞听他称呼,便知有了生机,决可无妨,反倒消了怒意,改口笑说:“你们不要误会,我们实是席泗先生的记名弟子,今去老河口便奉师命,往卧眉峰下寻一异人,正式拜师。初走长路,江湖上过节好些不知,但非自家出来走动,无意到此,被你留住,如何算代师长现世?至于那匹花云豹我们也不知来历,乃是路过朱仙镇,见它被马贩子毒打,实在可怜,无意中用十两银子买来,没想到此马好得这样出奇。”田、商二人先还留神细听,及听到未两句话相对冷笑,商义先怒喝道:“小狗你哄鬼呢!这匹花云豹威震江湖,便造谣言也要造圆,你说别的也好,偏说朱仙镇买来,只用十两银子马价,休说谁都知道由长江到潼关路上有这一匹好马,他们那些马贩子好眼力,不会走眼;便是镇上就有我们的人,又正奉命寻访马主人的下落。此马被人买去,事前又打了那一身伤,他们会不知道?难道都是死人?不给你一个厉害,也不知道二太爷厉害!”说时,回顾身后贼党,发动牢中埋伏,先上小狗一套刀圈,叫他尝点味道。身后贼党还未答应,姜飞早听出脚底铁板均是空的,闻言料知机关巧妙,贼党不信自己所说,转眼就吃苦头,又急又怒,方在急喊:“你们且慢动手,还有话说!”田通对于姜飞老是迟疑不定,闻言方喊:“且慢一步!”随听铁棚顶上有一女子声音喝道:“姜贤侄不要慌,他们自己有眼无珠,又没把耳朵伸长,老淫贼死时连同党尸首均被人消灭,一个也未漏网。正经的人他们平日巴结不上,怎会晓得?我是试试你的胆量,又嫌你欢喜多开口,自作聪明,假充内行,有意使你稍微受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