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他要做什么事情,也不会受到影响。”
陆文龙当然不会说自己的艰辛,只是帮忙倒上三个茶杯,自己端着笑点头。
汤培元更了解他一些:“每一次跟小龙见面,我们就会探讨一番关于社会,商业以及做人做事的道理,今天借着在老林的家里,一起谈谈?”
林长峰有兴趣:“以后到团zhongyāng就是跟年轻人打交道了,我也了解一下年轻人在想什么?”
汤培元还是提醒:“他是个别情况,不能一概论之。”
面对一位党委书记,陆文龙当然不可能把跟老丈人那些当说不当说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叙述,就拣着表面上的叙述一遍,从自己房地产的拆迁,建设一直到最近银根紧缩造成的市场波动,自己如何化解,最后连同在大学的所见所闻,以及回到县城省亲,却见识了一番小县城里面的不同感受:“大学的黄校长要我写一篇在社会大学上学习的论文,我现在就打算写这件事,相比银行金融系统的风波,我觉得在县城见识的这些事情感触更深。”
两位老者有点面面相觑额,汤培元是没想到陆文龙就算是只说能给市委书记听的东西,都还是这么惊心动魄,林长峰就愈发的皱紧眉头,好一阵才放下茶缸:“你写论文的态度是什么?”
陆文龙笑起来:“其实对我在这方面意识比较深刻的是政法学院的一位年轻老师,他一直在强调法治代替人治,包括从银行风波看来,凭什么收缴我的钱,还不是某位领导说说就收了,假若我来找林伯伯,或许也就还了,这就是人治,再回到县城的事情上面来,我不戳破那个破烂道路的事情,整个县城就不知道了么?我看未必,只是大家都在当做皇帝的新衣视而不见罢了,没有监督部门秉公执法的向上反映这种情况,到处都是一团和气,非要有内部斗争,也许才会把这件事捅出来,老百姓更是不在乎法律,只在乎领导,还在把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