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好一点了,勉力过来蹲在地上用在厨房找到的菜刀把地上的血迹一点点铲掉,还拣了几颗弹壳,用自己的袖子包着扔到河滩上。
陆文龙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一下,实在是刚才的生死搏杀也让他觉得跟姑娘在一起的感觉分外珍贵和美好:“你去楼上再把我们上面剩的那些吃的喝的搬下来,我在上面的门上踢了脚印也擦掉,记住你也别留下脚印。”姑娘点点头就上去了。
陆文龙这才过去桑塔纳的旁边把那个女人的尸体搬上去,已经冷了,但还没僵硬,勉强塞进后排座,想想,还是重新搬出来放到副驾驶,自己发动前车窗一片龟裂破碎的桑塔纳慢慢滑到路边一块大石头边,把副驾驶一侧抵在石头上无法开门,自己才跳下车,斟酌再三,拿起放在后座的那颗手雷绑在驾驶座头枕上,拉出一根绳子绑在拉环上,另一头绑在驾驶座车门上,小心翼翼的做完这些,他也才双手撑住自己的膝盖大喘气!
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极大的心理冲击?没有抱过尸体的人不会明白那种感受,就好像练鬼大胆要在半夜去坟场一样,死亡的东西永远都是让一般人觉得相当难以接受的。
苏文瑾已经下来了,把吃的饮料都搬上面包车,正在用毛巾擦面包车上的血迹,不多,就是那个女人被击中倒下时候溅上的一些,不时回头看看陆文龙的动作。
陆文龙把剩下的两支手枪压满子弹,还在自己兜里装上一些,沉甸甸的感觉两边都有点重量,才把手枪插进后腰,转头打着车,慢慢的驾驶上山:“待会儿我们把车开到那边藏起来,等最后一拨儿坏人来了,我要看着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才能离开……”
是的,这是个起码的责任问题,陆文龙不知道张平后面能派来什么人,但肯定是狠角sè,如果能用手雷消耗一点算一点,不用的话,陆文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能抵挡得住,或者说人家毫发无损的就会追上来。
武刚是说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