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大战前难以抑制的腺上素急剧分泌,陆文龙甚至觉得这里比山顶那个垭口都更值得被警察们利用,所以他几乎是全身心的在等待即将发生的一切,伸出左手轻轻拉开车门上那个闭门栓,示意苏小妹也照着坐,苏文瑾依样画葫芦,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陆文龙发现了,转头做个咧嘴的动作:“这样……要这样,别咬嘴皮,万一有什么撞成兔子三瓣嘴,就好笑了!”
苏文瑾想笑,但是笑不出来,能试着咧开嘴,好像是在笑,白白的小牙齿倒是满整齐,没有小虎牙,就是很整齐很规矩的样子,却让陆文龙看了心头就是一热,这就是自己最喜爱的小白兔,现在陪着自己在最危险的时刻,突然他就伸手拉过姑娘的肩膀,重重的亲一下:“我爱你!”
不等苏文瑾做出任何回应,陆文龙就把姑娘塞回去,顺势俯身打开了她那边的门扇:“抓紧了!我叫你下车,你就跳下去!”
苏文瑾是真的来不及说什么,因为陆文龙的车速陡然加快了……
不为别的,陆文龙在转过最后一个山道弯的时候,近乎绝望的发现,那辆白色面包车启动开走了!
对陆文龙来说,这意味着自己最后一线希望的破灭,这里距离渝庆还有三百多公里了,他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绝对不可能按照张平规划的步骤去进行了。
这个从来都只相信自己的年轻人,发现自己不可能获得来自别人帮助的时候,他就会一如既往的选择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战斗!
去特么的警察,他根本就不知道武刚这个家伙,现在能帮自己做什么,连续开上这么几天数千公里的车,陆文龙近乎于强悍的神经终于还是到了爆发的时候,当然换种说法,也就是崩溃。
只有这样开过车或者经历过这样事情的人才明白,如果眼前的道路都会下意识的摇摇摆摆,完全是靠意志力来坚持的情况下,一点点情绪变动都会导致任何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