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老头没什么言语,只是略微打量一下活蹦乱跳的少年,用蒲扇慢慢的给自己扇一下,口中低声喃喃:“年轻……就是好啊……”
确实是,陆文龙今天真能发现,昨天那一身的伤痛,除了个别地方还有隐隐作疼的感觉,大多数地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难道是昨晚那两三个小时莫名其妙姿势的功劳?
趁着端茶的间隙,陆文龙腆着脸满脸堆笑凑到胖老头面前:“庞……爷,请教您个事儿?”
老头用蒲扇边缘在桌面磕一磕:“有事说事,别嬉皮笑脸的!”一点没有以前嘻嘻哈哈的老板像。
陆文龙赶紧收敛笑容,认真:“一炷香是多长时间?”
老头的眉毛狠狠的跳两下:“小兔崽子,不知道看钟么?”茶馆墙上正中是装了个老挂钟的,下面晃来晃去的钟摆感觉比陆文龙的寿命还要长。
陆文龙被骂惯了:“您不是老辈子么,请教一下给我说说嘛?您一定知道。”
老头子拿蒲扇指指中间的堂屋:“那里面有香,自己去点一柱,不就知道了?”
也对,陆文龙赶紧给庞爷鞠个躬,放下茶盘,跑过去有点阴暗的堂屋里……
里面就是一块很大的石板镶嵌在墙上,能依稀看见那是一幅一人多高的关二爷刻像,有点残破,又似乎是整块断掉又拼接起来的样子,陆文龙没工夫仔细打量,就在刻像钱的供桌上抽出三支香,用自己的打火机点燃,学着成年人的样子,恭恭敬敬的对着关二爷鞠了三个躬,转身就跳出来打算看看墙上的钟……
一头撞在别人身上,陆文龙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抬头一看,是昨晚两个中年汉子之一,他更恭敬:“钟叔……不好意思,没看见……”
汉子一脸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这就算是拜过二爷,进我们门下了?”
陆文龙呐呐:“不……不至于吧?不是还要斩鸡头烧黄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