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是伪造的面具破绽后,他惊吓得又缩回床内,揪着无助的泪眼,扁扁嘴地认命道:“你是真的。”
“哼!哼!哼!”美艳女子早已寒下一张脸,斜睨着床内发抖的小白兔,发出三声冷然的笑。
“气管受寒了吗?”湛无拘好关心地问着。
纤指倏出,目标是湛无拘欠捏的耳朵,也例无虚发。
“哎哟!咬哟!阿娘,娘亲,咱们分别那么久,不必一照面就这么“疼”爱我嘛。”鸣……他一定是娘第一个找到的人,所以首当其冲,娘的猛烈怒火全往他身上招呼来了。
没错,眼前这个美丽女子正是湛无拘的娘亲,两个月而被丈夫子女-下的苦命女子——杜晓蓝。
“说!你爹和湛蓝呢?”纤指扭呀扭的,在儿子哇哇叫声的助兴下,感官的满足无以言喻。
“阿娘,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湛蓝不知为了啥事想不开,说要下山去给人当丫鬟。我看到她留下这么一封信,真是不得了,心急之下,立即下山找人去;至于阿爹,我就不知道了。也许趁娘闭关时,给山下的姑娘拐走了吧!”天晓得除了眼睛有问题的眼外,还有谁会看上他老爹。
眼见阿娘已扭得尽兴了,他连忙收回自己可怜的耳朵。这才看见母亲身后竟然站着一个挺熟悉的身影,而那心虚的身影正低头向暗壁。因无措而踢着地板的右足,像准备挖个地洞好把自己埋起来。呵呵……
“哟!这不是焦兰达姑娘吗?别来无恙呀?”
“参……参见少主。”焦兰达头重得更低,死也想不到她恨之入骨,并且加以陷害的人竟然就是无上长老的儿子。自从知道这青天霹雳的事实后,她真的想一头撞死。
“阿娘!你不是不当教主很久了,她干啥叫我少主呀?”湛无拘回头问道。
“现任教主未婚无嗣,告诫门下子弟,见到为娘的孩子便以少主称之,日后倘若真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