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义,你就先看这类书册吧,别急着钻研外科,就不会有人阻止你学医啦!拿刀拿针的,谁对你放得下心哪?对那种必须切肉见血的事,还是等你基础学得了足,我们再给你找先生教授吧。”
小女孩显然遗有点不满足,问道:
“既然都买这《内科摘要》啦,那何不把薛己的《外科枢要》、《薛氏医要》也都给买回来呢?”
“不,一次一次来,等你这本背熟了,大嫂再给你买其它的。”
“啊,可是……”小女生还要厮磨,但她的大嫂可没时问老给她占着厮磨。
这时一位黄衣少女搀扶着一名老妇从内室走出来。
严茉苏见着了,立即过去唤着:
“娘。”
“茉苏,你回来了呀?不是说今日要往武昌去办事,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呢?吃饭了没有呀?”严母殷殷垂问着,就伯她这孩子饿着了、冻着了。
严母其实不过四十岁,但年轻时的过度操劳,以及几年来困苦的生活摧折,让发丝半白的她看起来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妪。
“吃饱了。那边事情很快谈完,于是就提早回来了。”报告完后,她道:“我进去看爹。”
“哎,别别,你爹好不容易睡着过去,你别去扰醒了他。一旦他醒来,又要吸不上气地猛喘啦。”严母拉住女儿。
严茉苏闻言也就站住了,自是不愿去扰醒父亲难得的好眠。
严母打量着女儿,笑道:
“你今儿个倒是清爽得紧,这样比较好,别老是珠翠花粉妆满身,身为山长夫人,应当要素雅些才对。”
严茉苏低叫了声:“呀!今天因为一个人出远门,不方便招摇,都忘了抹脂粉啦!我得去装扮一下,等会要去前面学堂呢,可不能失了威仪!”说罢,立即快步进房去,压根儿没把母亲的教诲--不要浓妆艳抹,听进去。
“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