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这小子的理想高到让人讶异!孟宇堂一口就否决了他的狂妄。
“不!”耿雄谦深沉的眼眸不像是二十一岁男子会有的神色,难测、精锐,并且权力欲、控制欲强盛到无坚可摧。“既然我已付出代价,就一定要达到目标。”
“但那“代价”也许是将你的妻子推得更远呀!”
耿雄谦淡淡地笑着:
“我从来就没当过好丈夫。”
“你……真是……真是……气死人!”孟宇堂气恼地指着他,几乎口不择言了起来:“人家电影中、小说里都演着浪子为爱人而回头从良,你却是硬要往火坑走,把妻子撇在安全的地方不理,你真是太自私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还会有气得面红耳赤的时候,看来挺可笑的。
但耿雄谦只扬了扬唇角,喝掉手中的酒,略为疲惫地说着:
“这条路尽管危险,有法子走完,就能成功。如果我不走,耿雄谦在任何地方都只是一事无成的失败者罢了,而如果叫我当失败者,我宁愿死在任何一次的械斗中。是的,我自私。”
彻底的失败与完全的成功,都是由某种执拗的性格堆积而成;成功与失败往往仅一线之隔,却是截然不同的终点。外人动不了其性格的分毫,顶多选择冷眼旁观,看他楼起或楼塌。
孟宇堂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只能转移话题:
“黄大夫说你妻子肚中怀的是女儿。你那文静的妻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思念你得很,而且女人第一次生小孩通常都会怕,你不该让她一个人承受这种恐惧。”
“我知道。”他伸手抚着自己青肿的脸,左耳下方的绷带还缠着呢,这种脸只会令蔚湘哭,他怎么能与她见面?她只会更难过而已。
聊了那么久,天也快亮了。
孟宇堂打了个哈欠:
“我得去睡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