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腰来,整个人更显得有些狼狈。
钱朵朵看着龙裕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冒,青筋跳动,很是痛苦的样子。
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理直气壮的讽刺了一句:“耗子敢到猫碗里****,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发/情不要命了!”
“钱朵朵...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竟敢...”龙裕天疼的直掉冷汗,从嗓子里低吼出了一句。
她竟然三番五次的踹他的命根子,她知不知道,这是他全身上下最宝贵的东西了!
“我怎么不敢,龙裕天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敢对我用强了,我保证我手里的钗子,就不是刺到后面的尾巴骨了,而是直接刺到你前面了!大不了我赔上一层/膜,来换你终身不/举,看咱们两谁斗的过谁!”
钱朵朵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她就不信,他真敢拿自己的终身性/福做赌注。
龙裕天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地上爬了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里,都窜出了火苗:“你这个女人,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