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力而硬生生地撞到孟观涛身上。「叩」地一声,他的後脑勺很「荣幸」地亲到她很硬的安全帽。依声音转来,他一定很痛。
「少爷?」
在他们前面一字排开的有六辆黑色轿车,十来名黑衣男子,神色一片肃杀。
孟观涛忍住抚後脑勺的欲望,冷冷地下令:
「将他们「送」回去给张老头当寿礼!」
「是。」
收到命令,六辆车子驶向公路,转眼间已不见。
罗蝶起已跨下机车,脱下安全帽看地形。这里应是靠海边,风很大,四周的建物都是很高级的别墅,各自建了高高的围墙围着海风,也围着外人的探视。他们立定的地方,就是在一户有欧美风格建的大门前。
「这是你家?」她看向他,问着。一边忍着笑,看他抚着後脑的拙样。
他横了她一眼。
「你撞疼的。」
「所以?」她摊手,问得无辜,
他抓她过来,双手一抱让他坐在机车上,然後抓她双手置在他後脑:
「所以你负责让它不痛。」
哟,还真的开始肿了。
「英雄不是连子弹也打不死?还怕这一点痛?」
「我的身体也是肉做的。」他压住她双手,不让她挣开,硬是要她揉,而姿态霎时变得很暧昧。他的额头几乎抵着她的,而她的双手环过他头,被他压在他的後脑。
她心中泛过一股奇怪的感觉,但并没有太过注意,也没有理会。只是保持理性地问:「你为什麽要来展中?」她隐隐猜测着是否与刚才那事件有所关联。
他抓下她的手,握住,像是突然对她一双瘦且小的手好奇了起来。她凭什麽迷人?她没有好外表,没有好身段,而太过聪明的女人只会令男人敬而远之,那麽,他为什麽愈看她愈觉得她耐人寻味地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