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笑不好笑!」
「你跳崖的玩笑更不好笑!」他又开始低吼了,现在想起来仍是肝胆欲裂。
「你用死亡来表示对我的不满,拒绝我给予的一切,你为甚么不等我回来?」
她冷笑。
「等你回来?再来第二波的凌辱怒吼吗?还是带三位公主来向我示威,看我笑话!」
「你……」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可是还是无法平复怒气;最后他以最直接的方法阻止她再惹他发火。而这方法也是他一进屋来一直想做却没机会做封住她的唇,以自己强硬的唇瓣堵住她那张易惹人生气的小嘴。直闯而入的舌尖与她的纠缠,非常有效的发泄出他的怒火,也让六个多月的刻骨思念于此得到慰藉。
君绮罗昏昏沉沉的搂紧他的颈项,就是他了!她深爱到无力自拔的男人,依然是这样强悍的掠夺她的所有。这一刻,甚至连他已娶妻的事也唤不回她迷失的心志……
她想他,好想、好想他……
「现在,我要你静静的听我说!」他喘息的平复自己的生理需要。原本抚弄她因怀孕而丰满的乳房的手转而滑上她的肚子,提醒自己,她快生了。叹了口气,所有的欲望终于压下。「我没有娶妻!如果我会有妻子,就一定会是那个叫做君绮罗的骄傲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专生来毁灭我的!」
他没有娶妻?他没有娶别的女人?她抓住他的衣襟,轻问:「为甚么?那时,我『死了呀!』」
「如果那时你没死,我也会很乐意亲手掐死你。你知不知道当我得到了可汗的允婚之后,奔回别院,却看到全宅的人均被下了药,以及床上带血的布条,当时我是甚么感觉?我以为你被杀了、被掳了!甚么也不能多想的追着马蹄印而去。而你,居然等到我看到你时却狠心跳下山崖,死在我面前。你狠心到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男人!要不是大贺打昏了我,我必然早也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