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与他一同沉浸喜悦中。
“听说他的规矩是出手帮人便要索取一件贵重物品,那他也这样对你吗?也要求你将来也要如此做吗?”
“是的。我在他面前立了誓。”
“那你要取走他人什么东西?”
看着她澄澈信任人的大眼,他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她相信他绝不会趁人之危!
“一个铜板,或一顿粗食,也或是一颗杏树。”
弄潮调皮地商量道:“一颗桂树好不好?长大后会开出香香的花,你可以采来做成香料宠爱你的美丽小妻子,而且秋天时满树的白花,美丽极了。”
“有何不可?”他为她描绘的温馨画面感动着。
“那你呢?他死前对你有何要求?我知道你是最不愿欠人恩情的了。”
他看着她,再次惊讶于她的灵敏。
“原以为他的要求是我今生今世无法达成的,因为我不相信我会娶妻;他毕生的遗憾是没有子嗣。”
弄潮有些明白了,她讶异道:“为什么他不娶妻?”
他深深地看着她,手臂搂紧她,低沉道:“因为在他九十年的岁月中,从不曾幸运地与我一般,遇到倾心的女子。”
“他真是个执着的人不是吗?”
“你不介意让咱们第一个孩子姓童吧?”
她摇头,巧笑倩兮:“光是想到他收养你,将你拉拔成今日这般伟岸男子,我便感激得决定将他当公公来供奉着了。既然他是我们的父亲,那么,孙子姓童或姓管,都是无所谓的。”
她的宽怀体贴,为她换得了一记深吻,以及往后岁月中,他全心全意的宠爱——没有尽头。
许久许久之后他们才又讨论起二十道信笺中的指示。
弄潮拿起图表给他看,说着她当日的发现:“喏,你看。连成一线像是个‘呆’字,他是不是在偷骂你、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