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来用?你能不能为大家的心脏着想一下?”要不是父母的心脏都不好的话,她早通知父母回来好好管教看管方筝了。二十四岁了还令人放心不下。
“姊,不会再有第二次了,那是意外。”方筝是所有人之中最不当回事的人,
“你别说出你无法保证的话。”今天方笙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方筝放下批阅到一半的文件,道:
“危险不在我,只能说风御骋本身有一些未了的债,如果被打了一枪,从此扯平,那不是很好吗?如果今天受伤的是我,你再来担心不迟。”
“你老是这种性格才教人担心。”方笙要不是教养太好,早就扑上去扭起方筝耳朵,痛打一顿了。“我必须很自私地说,我很庆幸受伤的是别人。只是,如果风御骋的背景过往都会危害到你日后生活的话,我会反对到底,绝不同意你们交往。”
“姊,来不及了,我对他放下感情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打算。如果他真有一些未了的债,那我恨高兴在未婚前全部结算干净,而不是在结婚后纠缠不清。我想我是在吃醋,才会打从心底高兴他挨一档,受皮肉之痛,却也气他不闪不躲,彷佛真欠了那女人情债似的!这是他欠我的解释,我打算办完公之后去问个清楚,如果他真的有他说的那么爱我,那么他就得说服我他欠那女人的不是感情债。”
方笙双手扶在办公桌上,面对方筝的脸,正色问:
“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由狄森那里。我知道风御骋的来头不小,他的父母都是黑道上有名有号的人物,同理,这种父母所惹下的仇恨必然也不少。我知道风御骋本身已洗手收山,正经做事许多年了,但难保他们家族的仇人不会把目标放在你身上,因为你比较好下手。”
“姊,狄森八成也是风御骋熟得不得了的人呀,你该看得出来。”
方笙点头:
“我知道,但他的出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