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睡觉作梦也不放过,至今仍是如此
她已分不清是他依赖她,还是她依赖著他了。
也许都有吧。他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哈啾!」殷佑打了个大喷嚏醒来,伸手捞住於悠正要畏罪潜逃的小手,以及手上那根菅芒草。
「啊,你醒了?」真是多此一问,但由美少女口中讲出来,就是别有舒心提神的效果。
「你在搔我鼻子,不醒来才怪。」他伸了个大懒腰。
「哪有?」
「哪没有?」他挥了挥菅芒草以示罪证确凿後,随手丢开。「我又不是猫,对那种毛绒绒的东西没兴趣,所以你可别说那是在跟我玩。」
「狼不是猫科动物吗?」於悠皱了皱小鼻子。「可是猫科动物比较优雅可爱它。」
「拜托!你看所有猫科那副又跛又傲的死样子,哪襄可爱了?你们人类不是有研究说养狗的人通常把狗当帮手,而养猫的人则像被虐狂,因为他们是猫的仆人。它想玩时,你不能不理它,否则它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它不想理你时你却招惹它,小心被抓花脸,以惩罚你对『主人』的不敬。」
「你干嘛那么慷慨激昂啊?」於悠好笑的拨了拨他金发。
殷佑挪开头颅以左手为枕,右手一伸拉她一同并躺在身侧。两人相视一笑,看向蔚蓝无尽处的天空。
「在这边乘凉真舒服。」他嗅著空气中淡淡的香甜味,几乎要醉了。
「嗯」她同意。
「以後我们也找个类似的地形盖屋子住吧。」
「既然喜欢这里,何必另外找地方?」
殷佑颇为嫌弃的看向五天前才「又」修好的房子。大家全都同意,这房子已不堪居住了。目前韩-正打算买下相邻的土地另盖新屋,然後把这幢拆掉,到时偌大的空地再计量其它的用途。等於说,一票人此刻住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