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而她的回报是抓起床头的闹钟砸向他。
他接住,念在她受伤,没多苛责,拉过大棉被盖住她,并且侧身躺到她左边,撑起棉被的重量,不使她的伤口被压迫到。
她傻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想做什么?!」虽说他已搬进来两天,可是一直安分的自行去清出一间房间居住,两人没有任何逾矩。
「睡觉。」他一肘支着上半身,看来闲得很,不介意和她的不驯耗到底,即使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无妨。
识时务一点的人该在此打住,乖乖睡觉。但她是反骨的孙琳琳,若不和钟尉泱唱反调简直会痛不欲生。
「我够大了,不需要保母睡在一边把屎把尿。你省省吧。」想上她的床?门儿都没有!
钟尉泱以危险的浅笑贴近她无路可退的面孔,直到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
「原来你精神还这么好,那就是说我不该多事的押你上床了?」
她戒备的看着他,明明命令自己不要顶嘴的,但——
「啊!你什么时候去上启智班了?有救喔。」
「很好。那我们就来谈谈你接下来要怎么接续这份工作。」
「关你屁事!怕死的话就赶快滚出我的屋子,省得我还要替你收尸。」那些歹徒和她的梁子结大了,敢射伤她,真是找死。
钟尉泱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会就此作罢。其实即使她想,恐怕也脱身不得。那些歹徒搞不好已把她列为狙杀目标了。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快要染上偏头痛的毛病了。
「身为你的丈夫很值得同情,我想我于情于理都有权向你追讨一些补偿。」他一手抚着下巴,邪笑的瞄她。
她向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天啊!这家伙以为他是谁呀?」
他的面孔很快的在她眼前放大,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已压制住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