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是?」
这倒是。范喜言点头。
王伶嘻笑地点点她:
「阿范,感觉很不好对不对?在你的世界是丑女的人却在这儿以美女自居,当你是丑女看。有点刮伤了美人阿范那颗美丽的自尊心对不对啊?」
范喜言勉强同意心底是不开心的。
「其实我对别人的批评很能心平气和,反正别人的评价於我无伤,可是……」
范晴接口:
「可是在一个你欣赏的男人面前被认为长得丑,心情就差得不得了啦,是不?」
也许是吧。想驳,也驳不出个所以然。
「别说那个了。阿范,我们最想知道的是你怎麽惹得客人要对你动粗呢?」
「那男人外遇,我不过提醒他妻子注意一下而已。我可没要他妻子去请侦探跟踪抓奸,但那男人把自己的错都怪到我头上来了。」
喔……
王伶与范晴相互交换个无奈的眼神。是呵,还会有什麽呢?会招徕麻烦的事永远只会是这一桩,为什麽阿范永远学不会什麽叫明哲保身呢?她们都不知道该怎麽对她说了。
「阿范,麻烦你好歹注意一下自身安全好吗?」
「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正义感,那至少要学会伸张正义之後,该如何全身而退吧!」
她们深深觉得事情不该继续这麽下去了。望向范喜言的眼神分外坚定。
今天是范喜言的休假日。其实她对休假并不感兴趣,但王伶她们说根据什麽劳基法的,非要她休息不可,於是她一个月有六天不知该何去何从。
以前她借住在范晴或王伶家,直到厌茶上轨道之後,她坚持自立,搬到厌茶的楼上居住,从储藏室里清出五坪大的空间容身,当成小套房住也算自得其乐。
她讨厌独自一人,她不爱这种孤寂,更讨厌孑然一身的落寞感,但这些都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