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盛的精力。当然,女人也是可以,但是女人哪!只要跟她上过几次床就没完没了了;不见得是要名分,风尘女郎嘛,除了要钱之外,就是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一番了,还以为身价抬高了多少,俨然一副大姐头的样子——上一个女人就是这样。不过,话说回来,还没有女人敢对她没完没了——他不吃女人那套把戏!肉体上的交易一向银货两讫,稍微不识务的女人只消他一个眼神,当场就会尖叫逃开;丁皓很清楚自己的五官非常的端正,但聚在这么一张性格的脸上,加上壮硕的体型就十分吓人了——只消他一瞪眼,即使是男人也会吓得屁滚尿流,何况是女人。
说到女人,丁皓不禁想起父亲上回介绍的那一个女人,叫方什么萍的;一个黑道老大的女儿,混太妹出身,现在二十五岁,管理两家PUB。算来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对方长得也还过得去,也许他该考虑娶她,他实在懒得再找女人了——女人哪!是天底下最难缠、最爱耍心机,却又最愚蠢的动物了。
绣芙蓉2003年8月24日更新整理
幸好下来见他的是孟冠人,否则朱建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能力在丁皓面前完整表达出自己的来意与委托。
孟冠人打趣地看着朱建民如释重负的表情;更确切一点的说,那神情的转换像死刑犯正要上午门处斩,却突然得知自己获赦免死的样子差不多。
他闲闲地开口问:
“你要保什么贵重的东西,贵重到坚持要见我们?”
朱建民怯怯地问:
“你们什么都保的,是吗?”
“在合理的范围内是的。”
“那么——”朱建民一鼓作气说出:“我要求丁皓保护我妹妹半年,在我出国的半年间,保护她不受任何男人骚扰。”
这实在是超出合理的范围了,甚至算是荒唐得过分。保全人命的生意不是没接过,有几次选举期间,公司的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