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一大早的又无端寻些什么是非”,回过头去逗林智,于是其余人也就没有谁理睬我。
梅平看看我,又看看林老爷,拘束地问:“怎么了?潇潇有什么事吗?”
“是谁动了我妈咪的画像?”我扫视在场众人。
父亲掉头看了一眼空白的墙,皱了皱眉。侍立在梅平身后的副嫂垂头搓着两手,恭谨地道:“老爷,我是看那副像粘满了灰尘,所以大着胆子让人取下来想擦干净——”
“你过来!”我拔高声音。
“是,小姐。”福嫂诚惶诚恐地应了一声然后向我走来,背对着她的老爷太太,脸上马上换了一副有恃无恐的表情。
我一巴掌将她掴的踉跄后退,“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动我妈咪?!你找死!”
我抄起案上的铜雕没命地砸向她,她躲不及痛叫出声,鲜血顿时从她的额头冒出来。
“你发什么疯?!”父亲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每天都拭干净妈咪,根本不可能有灰尘!辞了她!”
父亲望一眼捂住头发抖的副嫂,挥手让人扶她下去。
“叫她走!”我重申。
父亲厌烦地看我一眼,就如同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而他的打算是置之不理。
我走向门口:“下午我回来时你最好别再让我见到她!”
“这是什么口气!林潇你给我站住!”
我对他的暴怒无动于衷,头也不回地步出林宅。
梅平自始至终神色苍白地坐在原处,搂着林智。
父亲可能是气忿不过我的要挟,也可能是根本就不把一个十二岁孩子的说话当一回事,我晚上回家时看见福嫂仍在林家上上下下张罗着,额上缠着纱布,一见到我就如避鬼魅一样躲开了。
我回房打电话给澄映的爸爸方怀良律师,我跟方伯伯说要将我名下的林氏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