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A型,星座我不知道,他们那一代人过的是农历生日。”司寇放下水瓶子,捡起球拍,“都休息好了没有?”
莫梨欢哇哇大叫,“我不要!自彬你代我打,把他们通通杀个片甲不留。”
曹自彬笑着将她从地上拉起,“不许偷懒,自己上场。”
接下来又是两轮激战,到最后积分最低的,自然非梨欢小姐莫属。
收拾东西时安之长叹,“怎么有人就是那么好运,好不容易让她的钱包出一次血,我却偏偏牙疼,真是不想活了。”说到最后一句语调异常哀婉,竟似有三分发自内心。
莫梨欢一掌拍在她肩头,“有得吃你就该偷笑了,还装!”搂过曹自彬往前走。
安之落后几步,捂着脸,低低说道,“真的很痛啊……”
司寇侧过首来,见她左脸已微肿,不由得担心,“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
她没什么情绪地摇摇头,“不用了,去兰桂坊熬点热粥喝喝,可能会好一点。”
司寇又看她一眼,忽然轻声道,“我开玩笑的。”
安之不解抬首,“什么?”
他笑了笑,“没什么,走吧。”
安之看着他的背影,几秒之后反应过来,刹时脸如火烧。
她的心事那么浅显易见吗?为什么连司寇这样的都看得出来?
最重要的……如果一个只和她见过数次的旁人都能窥知她心底一角,那么,和她朝夕相对的关旗陆呢?他是不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
晚饭安之吃得很少,也几乎不怎么说话。
莫梨欢看她神情萎靡,只道她的情绪低落是因了牙疼,爱莫能助之下正经许多,不再去逗她,只在旁听曹自彬和司寇闲谈时事。
因为安之身体不适,膳毕大家早早散场。
回到家里,她放下球包,从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