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你,但你却没法帮到旗陆,那么我要你何用?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不只是你不可以,那位叶安之同样不可以,旗陆有他自己的前程,我会安排最适合他的人在他身边。”
最后一句说得斩钉截铁。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生存法则原是这样。
万沙华微微冷笑,“你想通过旗陆控制飞程?这想法倒是美,可惜我却看不出来旗陆愿意做你的傀儡。”
关旗陆若打算听从关访茗安排,早去相亲,又怎会今日特地带叶安之来示威。
不是人人都象她那么好利用。
关访茗笑着端起茶杯,“沙华,知道我为什么认为你不适合旗陆?”
万沙华默了默,不作声。
“你太喜欢揣摩他的心思,然而旗陆这孩子,连我都不敢说了解他。”以万沙华自作聪明的拙劣手段,在关旗陆面前岂非自寻死路,“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别再纠缠在旗陆身边。”
今日因关访茗也身涉其中,所以关旗陆算是给她们留了三分情面。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未必还会这么客气。
万沙华抿紧了唇,明显心有不甘,“你不是说叶安之也不行吗?”
看向对座的目光带起一丝怜悯,关访茗施然起身,“聪明人做事首先得分清,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什么时候可以惹,什么时候不可以惹,明白了吗?”
叶安之当然不行,但现在还不是对付她的时候。
银通办公室里,已午饭回来的安之无端打起喷嚏,连连不止。
许冠清戏语,“嘿,有人想你了吧?”
安之抽过她桌面纸巾,“但愿是某位开着宝马的王子。”打死她也不想去吻一只青蛙。
今时今日的蓝玻高楼和阔石路,绝不宜再配一匹绿野仙踪时的白马,可见不仅只是这个都会,就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