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脸色一沉,右手一紧,长剑骤然裂成碎片摔落在地。他厉声喝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玉曷身形一晃已经到了勿乞面前,他掏出一块青色玉牌一晃,厉声喝道:“你们做什么?要造反么?谁敢出手,满门老小全部诛杀!敢对司天殿正职大祭司出手,你们是要造反么?”
玉曷亮出的玉牌不仅仅是他安乐郡司天殿大祭司的身份令牌,更是他身为中州司天殿一脉玉家嫡系子孙的身份铭牌。他这块玉牌一出,数百甲士齐齐停下脚步,他们放下兵器,整齐划一的向玉曷单膝跪倒行礼,深深的将头颅垂下。
身为玉家的私家护卫,这些甲士的身家姓命都在玉家族人的掌握中,玉曷这样的嫡系子孙若是真想要收拾这些看门的甲士,一句话吩咐下去,他们所有人的亲眷都会被玉家屠戮一空。在大虞,私家护卫就和奴隶一般,实则没有什么地位的,主家的意志凌驾于一切之上,自然也高出了他们的姓命。
玉曷双眸闪烁着宛如鬼火一样的凶光,他望着这些单膝跪倒的甲士,‘桀桀’怪笑起来:“刚刚这混账东西,将他的亲族全部擒下,稍后送去后院任我处置!”
这里玉曷还没说完对那甲士亲眷的处置办法,几个身穿黑色长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青年已经在大群司天殿祭司的簇拥下走出了玉家正门。其中一个眉毛呈现出诡异的亮金色的青年站在大门石阶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形容狼狈的玉曷,突然笑了起来:“这不是十七弟么?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这血渍啦糊的是干什么呢?杀人玩?”
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这青年轻叹一声,指着玉曷笑道:“十七弟最近出息了,但是也不用在这些护卫面前显露威风吧?好端端的杀了人家,还要追究人家的亲眷族人,这是何必呢?”
玉曷面色一沉,他向那青年望了一眼,冷淡的说道:“原来是三哥啊。”
用力拍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