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印尼某岛,烈阳绚烂。
葱葱郁郁的绿林中藏着几座古香古色的唐风建筑。古铜色的梁柱,青褐色的屋瓦,高挑的飞檐斗顶,三色陶瓷烧制的镇屋神兽屹立屋顶,一切都是如此的神秘和肃穆。
这里是偷天换曰门总堂所在。
在这片建筑的最后一进院落,有一栋遍体涂着黑色油漆的石砌小楼,大门上横着一块殷红如血的匾额,上面端端正正的雕刻着‘刑堂’二字。
偷天换曰门总堂刑堂,专责门内一应刑罚惩戒之事,凡门内弟子,无不对刑堂闻风丧胆。
刑堂大厅内,正中供奉着天地君亲师和偷天换曰门历代祖师的灵牌。在这些牌位下,一字儿横着四张大椅,偷天换曰门掌刑、司令、传功、护门四大长老,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大椅上。
大厅左右两侧,近百名偷天换曰门弟子门人肃容而立。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美有丑,长长短短,相貌千奇百怪。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袒露胸腹,有的身穿长袍马褂,有的就和街头混混流氓没甚两样,装束也是古怪得很。
所有门人都眼观鼻鼻观心,肃立在大厅中不敢有丝毫懈怠,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恐惊扰了这肃杀森严的刑堂气氛,引来掌刑长老的厉声喝斥。
吴望身着一裘青布长衫,肃容朝门内手掌实权的四大长老抱拳行礼。
“各位长老,违反门规妄自胡为的上官野,已被生擒。还请掌刑长老按门规加以惩治。”
偷天换曰门四大长老面沉如水,掌刑长老望了吴望一眼,左手轻轻一摆,轻咳了一声:“代掌门,上官野何在?”
吴望淡然一笑,回头招了招手,勿乞连同另外几个精悍如狼的年轻人,拎着一个被牛筋细索绑扎得结结实实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被捆绑得好似粽子的中年男子嘴里被塞着两个麻核桃,怒视着吴望不断发出‘呜呜’声响,却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