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爱的操守下过去了!相夫教子,勤奋持家,是一个女人的本分!谈情说爱,那是下贱女人的行为!咱们曾家的骄傲,难道要在这一代彻底毁灭吗?你们这些孩子,到底心中还有没有是非善恶的观念?怎可以用‘婚姻自由’几个字,就把行为不检,放浪形骸都视为理所当然呢?”奶奶说完,掉头就走了。雨杭气得脸色都发青了,他看了梦寒一眼,梦寒慌忙把眼光转开,脸色也苍白得厉害,奶奶的一篇话,已经棒打了好几个人。雨杭又用了三天的时间,去向牧白和文秀做工夫,文秀的心早就软了,但是,她丝毫都做不了主。牧白痛苦得简直要死掉,又担心靖萱,又担心雨杭和梦寒,他根本六神无主,惶惶不可终日。对雨杭的话,他只是爱莫能助的听着,一筹莫展。雨杭也去了卓家,看到被相思煎熬得不成人形的秋阳,就如同看到了自己。至于卓家一家子的悲愤,更让人心中充满了酸楚和无奈。距离预定的出发日期,只剩下三天了,雨杭心急如焚,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时间来耽误了。他只好先做了再说,一方面打电报给江神父,托他再多买三张船票,另一方面就是准备逃亡时的车子。车子很简单,他放弃了熟悉的水路,改走公路,因为曾家在水路上太多眼线了。他雇了一辆大货车,足以装下他们全体的人和简单的行囊。至于行期,他把它延后到二十日出发,以免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说服梦寒。最后,万事俱备,只剩下两件事毫无把握,一件是不知道江神父能不能顺利的买到三张船票,另一件是不知道梦寒肯不肯走。
这天晚上,梦寒和平常一样,在靖萱房里照料靖萱。靖萱的精神和体力都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每日只是用焦灼的眼神,询问的看着雨杭。雨杭见到靖萱房中,就剩下慈妈和绿珠在侍候,立刻给了靖萱一个暗示,靖萱马上叫绿珠去休息了。慈妈也立刻机警的说:
“我还是去门外把风,我知道你们要商量大计!你们把握时间,有话快说!”她看了雨杭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