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和不和他相认,对我已经没有那么重要,只要我不会失去他!”“唔,”奶奶沉思着,自语似的说:“对你或者不重要,对我,它却太重要了!对曾家,也太重要了!”
牧白此时此刻,实在没有心思研究这个。他回到雨杭房里,去翻他的药箱,打开来一看,里面的药瓶多得很,每瓶药都还有大半瓶。他忍不住就去推床上的雨杭:“喂!你醒醒,你这药箱里明明有药,为什么不吃吃看?”
“别烦了!我不想吃!”雨杭一翻身就面朝里睡,拿棉被把自己的头蒙住。牧白拉开了棉被,伸手摸摸他的额。
“你烧成这样子要怎么办?已经五天五夜了,烧一直没有退,你不是有退烧药吗?是那一瓶呢?”他拿了一堆药瓶到他床前去。“你看一眼呀!”雨杭被他拉扯得无法休息。忽然间,他翻过身子来,一把抓住了牧白胸前的衣服,睁大了眼睛,激动的冲口而出:
“干爹!我没救了!吃什么药都没有用了!”
“什么话?”牧白脸色大变。“不过是生场小病而已!干嘛要咒自己呢?”他瞪着雨杭,在雨杭眼中看出了一些东西,他担心的问:“雨杭,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一回,雨杭就再也沉不住气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握着拳,重重的捶了一下胸口:
“是的!我有心事,我被这个心事,快要压得窒息了!我真的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干爹,你害死了我!”
牧白脸色惨白。“我害死了你?是……是什么心事让你这么痛苦呢?是……是……你的身世吗?为什么是我……害你……”
“你为什么要收养我?为什么要让我走进曾家?为什么要让我遇到梦寒?”雨杭喊了出来,用双手痛苦的抱住了头:“我爱上了梦寒!”他呻吟般的说:“我爱上了梦寒!”
牧白猛的一震,手里的一瓶药掉到地上打碎了。他跌坐在床沿上,目瞪口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