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没听过,有个人名叫“苏慕白”?苏轼的苏,羡慕的慕,李白的白!”云飞再
“没听说过!我该认得他吗?他干那一行的?”祖望更加困惑。
“他……”云飞欲言又止。“你不认得他!反正,这些年我们办杂志,出书,过得非常自在。”
“是你想过的生活吗?”
“是我想过的生活!”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对你的安排,不能让你满意,你就走了,是不是?”祖望有些担心起来。
“差不多。”
“你简直是在要胁我!”
云飞看着父亲,也很困惑的说:
“我也不了解你,你已经有了云翔,他能够把你所有的事业,越做越大,那么,你还在乎我走不走?我走了,不是家里平静许多吗?”
“你说这个话,实在太无情了!”祖望好生气。
云飞不语。祖望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烦意乱。忽然站定,盯着他:
“你知道,溪口那块地是云翔整整花了两年时间,说服了几十家老百姓,给他们搬迁费,让他们一家家搬走!他这两年,几乎把所有的心力,都投资在溪口,你何必跟他过不去呢?”
云飞心里一气,顿时激动起来:
“是啊!他说服了几十家老百姓,让他们放弃自己心爱的家园,包括祖宗的墓地!爹,你对中国人那种“故乡”观念,应该是深深体会的!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云翔到底用什么方式,让那些在这儿住了好几代的老百姓,一个个搬走?他怎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你想过没有?你问过没有?还是你根本不想知道?”
祖望被云飞这一问,就有些心惊肉跳了,睁大眼睛看他:
“所以,我看到你回来,才那么高兴啊!”
云飞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
“你知道?对于云翔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