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还说什么‘为这样一个女子付出,我是白痴!’你让她怎么想?你明明就在轻视她,就在‘后悔’嘛!就嫌她是一个粗俗的,不学无术的女人嘛!你的口气,和老佛爷又有什么不同?”
“我不是这个意思!”永琪急了:“我怎么可能嫌她粗俗,嫌她不学无术?她的天真和无邪,那么珍贵,那么动人,是什么大家闺秀都比不上的!”
“哦?这句话她可没听到!她只听到你对她大吼,你是阿哥!你有你的身份!她应该为了你的身份去当个‘出口成章’的准王妃!否则,就是她‘没感觉,莫名其妙’!”
“我哪有这个意思?”永琪更急。
“我听起来就是这个意思,不知道她听起来是什么意思?”
永琪满屋子乱绕,心烦意乱,被尔康说得哑口无言。
尔康就建议的,试探的说: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飞奔到漱芳斋去负荆请罪!”
“什么?”永琪大声说:“负荆请罪?我才不去!就算我有错,她也有错!她为什么不跟我负荆请罪?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轻易就去请罪?”
尔康苦笑,一叹:
“咱们虽然是‘男子汉大丈夫’,但是,在她们‘小女子’面前,实在骄傲不起来!你别弄得像我上次那样,害得紫薇大醉,闯出一堆祸来!最后,后悔心痛的还是我!”
“我才不像你那么没出息!”永琪昂着头。
“好好好!你有出息,我就不劝你了!你别后悔,以我的经验,这种吵架是越拖越糟!”说着,就大大一叹:“平常小燕子多么要强,刚刚哭得唏哩哗啦,这会儿,不知道怎么样了?你不去漱芳斋,我去了!”说完,掉头去了。
永琪愤恨末消,气冲冲的看着尔康离去,把自己重重的抛在椅子里。
尔康劝不好永琪,紫薇也劝不好小燕子。两个人这次呕气是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