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简直让我提心吊胆!幸好晴儿机伶,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下台?”永琪看着小燕子,心有余悸。
小燕子噘着嘴,气呼呼的说:
“你们以后再要定锦囊妙计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我念诗了!明明知道这个‘诗’跟我没缘份,它也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它,偏偏弄首诗来让我出洋相!你吓得一身冷汗,我才背得一身冷汗呢!”
“总算,又暂时过关了,是不是?”金琐问。
“暂时过关了!”尔康就看紫薇:“你休息够了,恐伯还要去一趟宝月楼,那封信给小燕子‘吃了’,还得再要一封才好!你说得对,现在对蒙丹最好的药方,就是香妃的信了!我们目前,不能采取任何具体行动,唯一可做的,就是给他们两个当信差!”
紫薇点点头,凝视了尔康一眼,心里千回百转,一语不发。
尔康被紫薇的神情弄得好不安,仔细的看她:
“紫薇,你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要不要传太医?”
紫薇醒了过来,看看尔康和永琪:
“没事!没事!你们赶快离开这儿吧!”
尔康不舍得走,又对紫薇非常不放心:
“可是,你的脸色怪怪的,你有心事?”
紫薇一叹。
“我有点犯罪感,星阿玛对我们那么好,知道我们陷在慈宁宫,马上就来解救我们!可是,我们却背着他,做一些对不起他的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背叛?”
“这不一样!”尔康怔了怔:“香妃的事情,我们得跳出父女的身份来看它,那是我们对于‘是非’所下的定义!如果我们觉得‘是’,就应该去做!当‘是非感’和‘犯罪感’一齐存在的时候,只能压下‘犯罪感’,去做我们认为对的事!”
“是吗?”紫薇很犹疑。
“尔康说得对!何况,皇阿玛实在不缺少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