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并在她耳边悄悄叮嘱着:“这次,你可给握牢了,别再掉了。”
骥远忍不住看过来,在纳闷之余,也感到一丝兴味。这是整个婚礼过程中,他比较觉得有趣的事了。
新月捡完了苹果,退回到人群中的时候,雁姬轻悄的走到她身边,不着痕迹的,轻声细语的说:
“我们家办喜事,用不着你来插手!苹果象征平安,你怎敢伸手去拿?不让咱们家平安的,不就是你吗?难道,你还要让新婚夫妇不得安宁吗?”
新月大大的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雁姬,点了点头说:
“我懂了!我会待在望月小筑里,恕我不参加骥远的婚礼了!”她低俯着头,匆匆的走了。
站在一边的努达海,愤愤的看着雁姬,真是恨之入骨。奈何在这样的场合,发作不得。
那天晚上,府中大宴宾客,流水席开了一桌又一桌。鞭炮丝竹,终宵不断。戏班子彻夜唱着戏,以娱佳宾。努达海、雁姬、和老夫人,周旋于众宾客间,忙得头昏脑胀。即使如此之忙乱,努达海仍然抽了一个空,回到望月小筑去看新月。握着新月的手,他难过的说:
“又让你受委屈了!”新月却挺高兴的看着努达海,发自肺腑的说:
“我有一个预感,这个婚礼会给骥远带来全新的幸福!不要为我的一些小事不高兴了,让我们为骥远祝福吧!我今天拾起了塞雅的苹果,不管雁姬怎么解释,我却认为,我是拾起了骥远和塞雅的平安,只要他们两个平安,就是全家的幸福了!”“是!”努达海鼻子里酸酸的:“他的幸福,是我们最大最大的期望了!”“快走吧!”新月推着他。“等会儿雁姬找不着你,又会生出许多事情来!快走快走吧!”
努达海依依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即使只是短暂的离开,依旧有心痛的感觉。因为,整个大厅中是衣香鬓影,笑语喧哗,而这些笑容中独缺新月的笑,他就那么遗憾